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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16, 2005

如爬蟲類脫皮般恢復中∼

這次跌的相當慘,所以回想起來記憶還很鮮明,人被拋離地面到著地之間完全沒辦法反應,接著就是額頭碰撞地面的暈眩以及臉部摩擦柏油路面的聲音(透過骨頭震動傳音),然後是手腳關節的刺痛感,幸好意識清晰,一爬起來就感到額頭一股溫溫熱熱的東西流下來,還趕緊用手接不讓血沾到衣服。手腳關節上的傷痕就像拿著一勺墨汁潑灑後所留下的痕跡一樣多,左眉梢泊泊鮮血不知道用掉我幾張衛生紙,接著就是之前描述跑醫院的過程。

隱居的這幾天,每天換藥的過程就好像自己用旁觀者角度在觀察傷口組織復原的進度(自己的弄的傷自己照顧),傷口從皮肉鮮明紅通通、到敷滿藥膏的淡咖啡色、到結痂的深咖啡色、到漸漸隆起的痂逐漸變黑(伴隨難耐的搔癢)、到皮膚漸漸對結痂失去感覺、到開始脫皮、到結痂脫落後鮮嫩的粉紅色皮膚,簡直就像完整看了一部探索頻道的節目,真是精彩有趣。不若當初醫生講的兩個月,才過一個禮拜又兩天,臉上已經全部換膚完畢,手掌小傷也都復原,只剩三個較深的傷口,真是訝異自己身體自我復原能力如此快速、旺盛(也難怪這一週來青春期的煩惱全都回來了,像體內發熱、頭皮屑增多、皮膚容易出油),當初如果想到,就應該針對傷口復原拍個慢速攝影,那肯定非常酷!

老婆如果看到這篇文章,評語一定是「神經!真是太可怕了!」。

附註一下,每個人看到我的傷勢反應不一,Aleppo 和 David 堅持我是因為看美眉才摔車,David 甚至笑到快跌倒,好,給偶記住;有學生說我傷成這樣變得好醜,謝謝,也給我記住;當然也有學生很善良,說我留鬍子看起來很 man,謝謝,我當然知道這樣很性格,但我還想在家裡混,不想跟老婆過不去,她每天起床看見身邊有個野人已經快抓狂了;對了,有人補充說我留鬍子很性格,但衣服穿得不搭調,謝謝,我是很想穿性格一點,但是一來要向老婆申請經費會遭杯葛,二來出席學校會議也不想變成目光的焦點;最後,那一群湧進我辦公室說要關心我的同學們,我衷心感激,但說實話感覺你們的目光好像在逛野生動物園,而且是那種可以下車的可愛動物區。總之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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