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興起騎滑板車回家,加上大意去卡到落差頗大的塑膠跳躍路面,以臉仆街,血濺清華大學某道路暗處。當時兩位有愛心的清大同學趨前關心。因為還能夠冷靜的放好車車、放下包包、小心不讓血滴到衣服、打開包包拿衛生紙止血,本以為無大礙,除了手腳擦傷外,就是額頭熱血奔騰,我還一路走出清大校門,夜色昏暗,路上行人沒人注意到我的慘狀,大概以為我一面走一面摸頭沈思吧。趕來搭救的老婆臉上表情告訴我有點糟糕。
到了馬偕,衛生紙摀著額頭走進急診室,護士小姐以為我發生車禍,都趕緊前來幫忙,但一聽到我是玩滑板車受傷,大家都噗嗤笑出來。醫生一看就說傷口蠻深、要縫、傷口要趕快清洗,本以為這種小傷還讓醫生護士忙了許久,我真是浪費醫療資源,現在只好乖乖躺著等著挨針:破傷風針和縫針。護士清理傷口很認真、也很用力,抹了麻藥還真的都不痛,後來醫生一面縫我一面問要縫幾針,以前認為縫的針數愈多欲嚴重,結果醫生說要好多針,因為臉上的傷口要縫細一點,以後才不會難看,聽到這裡我心如湧泉、感激涕零,連忙稱謝。
忙的差不多,才有時間仔細察看傷口,除了手腳幾處小擦傷外,右手掌背面兩個傷口、額頭左眉毛一道兩公分傷口、左臉頰鬢角掉了一塊皮(以後不長毛了),啊!還有眼鏡留在現場忘了撿!
教訓一:在台灣,小尺寸輪子不適合當交通工具(在美國很多人騎滑板車通勤)。
教訓二:要多運動,反射神經太慢以致於用臉當煞車,遜!
老婆一面吃飯一面說看到我的傷口覺得好可怕、好痛,沒有食慾,叫我盡量待在家裡,別到學校嚇人了,聽聽也有道理,必要的時候晚上偷偷溜回去拿東西就好,當個「人社一館魅影」,最好臉上還戴半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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